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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这篇文章的另一个解释。作为本文的续貂。 请精神脆弱的人别看了,不适合你的。 什么样才算是非常了解一个人?不是只从正面去了解,从正面看过去的时候,除了你自己的眼睛视力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同的问题外,空间的变形空气的含量成分错合都是祸害,你还没办法保证她是没面具的对着你的。可是,当你再从反面,比如你把她当作自己的敌人的时候,你可能会看到更多以往看不到的地方——对敌人,还需要掩饰什么缺点?为了除掉敌人或者潜在的危险,有时人的做法远远超过自己善良的允许范畴,道德也无法完全限制那时的行为。 可是,做她的敌人也很麻烦。 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把她想象成杀我全家的仇人?很难做到。首先我就过不了我家人这一关,谁愿意设想自己的家人死掉呢?把她想象成害我倾家荡产的仇人?老实讲,我也没什么家产可以倾荡的把她想象成……等一下,老是想象怎么对路?应该再真实点才可以。 那就从我的生活里找寻她可能成为我仇人的可能,那才实际点。 我的生活? 唉,没啥好说的。 快四十的人了,没个老婆,没个自己的家,连个自己的屋子都没有,到现在还是租别人的房子遮挡风雨呢?有啥神气的还至于要别人来找寻我做仇人的地方?你要是一个做出点成就什么的人让别人恨上一把起码也值得了,毕竟也算风采过了,象我这样,普通到走马路上连摔十个大跟斗都没人看的人,怎么可以顺利的成为别人的仇人呢? 那再推回去说,我要是连做别人仇人的资格也没有的话,我就没办法把她当作的敌人,我找不到她当我敌人的缺口,就没办法把她忘掉,我忘记不了她,就得承受因为她的消失带来的痛苦——哎!找到了,我干吗为她痛苦呢?她消失的时候也没跟我打过招呼,够狠的! 所以还得继续找我的问题。 难道说,普通人就不能成为别人的仇人吗? 想一想,这问题都够让人寒心的。 那就从仇恨的产生原因上找找看吧。 一个人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仇人呢? 吵架,打架,误会,无意冲撞,这些都是表面的原因,再往前想一想,怎么会吵架打架的呢? 普通人的生活就是太普通了,吃喝拉撒睡,为生活去奔波,这是基本的生命行程,如果安心这些行程的话,也不会产生什么成为别人仇人的危险,那就是不安心了,为什么不安心了?因为不想安心。不想安心就是理由了。 那为什么又会不想安心了?因为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很多成为生活里别人的仇人的那些突出的人都是因为不安心才牛起来的。普通,如果说,普通是一种生活的基本状态,也是生活构成的最稳健的基础,那,这个普通的本身没什么问题,生活,需要好的基础,社会才不会动荡,社会不动荡反过来又是普通人最需要的。然而,如果社会不动荡,社会就会很稳健,社会很稳健,就说明做一个普通人具备的心态要不牛才好,不牛,就成为不了这个生活里突出的人物。这就是说,普通人的这种最基础的生命行程特征其实是他们反抗自己的生活轨迹的理由。 我做普通人,也许是我希望的,但是,又是我不做普通人的最基本理由。 那就是说,要想真正成为吴莉的仇人,我就得先做好普通人,然后再从普通人的角度破坏自己,成为一个不普通的人。 道理是这样的,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 我现在只想问自己一句话了。 我做得好一个普通人吗? 以老祖宗的教训来说,知足常乐,平安是福。淡泊才可以明志,宁静方能致远。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想做一个普通人,首先你要安静下来。 安静? 先让我傻笑一会吧。 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抱歉!我的意思是我非常想安静!语言不够简练啊,没办法,普通人。 可是,安静得下来吗? 一个普通人就可以安静得下来吗? 我要活着,就得吃饭,我要吃饭,就得赚钱,我要赚钱……就很难。有钱是很难的。想有钱就得心狠。心不狠就不能拿到这个社会上多余的属于别人的钱,拿不到属于别人的,这个社会上又怎么能随便多出点钱来给我呢?如果都可以随便多出点钱来给我的话,那也没有什么普通不普通的分别了,那就成了共产主义社会了。 可我的心不狠,我就赚不到钱啊,赚不到钱,又怎么能安静呢? 还有别的安静的方法吗?学习? 可以。学习是突破普通的最基本的方法吧,幸亏这也是我知道的哪位老祖宗说的。好,那就学习吧,但是最麻烦的就是,学习如果不会领悟的话,那就等于让文字在脑海里借宿了一晚,天亮就会自己跑路了。 如果我领悟得了那些文字里的道理,我还是普通人吗? 赚到仅仅可以生活下去的基本钱是可以做到的。比如,我用最普通的智慧去赚钱,拿卖豆腐为例,我去买大豆,找最好的泉水,用最好的石头做磨,磨成浆,以卤水点成豆腐,则豆腐趁热卖完,比如可赚成本的一倍左右盈利,如果豆腐没卖完,可以成臭豆腐,臭豆腐还可以成臭豆腐干,基本不亏。但是基数不对。我投资了五百块也许就是目前我的所有了,即使我赚了一倍,最多就是一千块,这大概需要花费我五天的时间,如果除去成本,我最多能剩余一百块。这是我五天赚的。这点钱可以让我生活下去,但也就是仅仅够生活的。如果我投资的是五万元呢?那可能我赚到了一千块,如果是五十万呢?就是一万元。道理就是投资大,赚得才多。 我现在清楚的知道,你嫌我说的太多太远了。对这个结论我不表态。 有人跟我说,其实吴莉早就死了。 那次彩虹并不是她消失了,而是她掉下山去了。 摔成肉酱一类的无法辨别的东西。 等我多喝几口酒再跟你说。 这样的事清醒的时候没办法说清楚的,因为你很不清醒,我也得把自己搞糊涂了才能说清楚。 那这样,我再说得明白点。 ——春天的好处是起得晚了也会被浅薄的原谅。 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很贪睡,所以迟到了也就正常了。 我习惯在公车上听着CD机假眠,我的CD机在响着,我的身体其实已经飞到车外面去了。 我知道,这话你还是不明白。 没办法。 我说得都很实在。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