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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这个故事之前,请问诸位之中有没有人曾遇到过一些奇特之事。所谓奇特,指的自然是用现代的科学观点和知识难以解释得通。如果有,那么在读完这个故事之后可以与你所遇到的奇特之事作个比较;如果没有,不妨就把这件事完完全全地当作一篇小说来看,不必去追究和考证它的真实性,尽管我所说的这件事是真的而且确发生在我的身上。言归正传,现在开始说这个故事。 那是一个夏日的雨天,一开始下着小雨,后来雨越来越大,我夹着一根烟,站在窗这看着街道中急行的人。 那时我的心中很烦躁,因为我正被一些事所困扰着,虽然我是一个极为镇定的人,但我仍然不耐其烦。 这时,雨已下得极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窗子玻璃上啪啪作响,随即化作一道道雨痕顺窗而下,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窗外的事物。 假如我这时退开窗边,那么必然不会有以后的事发生,至少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然而我并没有这么做,我将窗子推开,雨扑面而来,立时便将我的脸打湿。 我抹去脸上的水渍,稍稍关起些窗子,只留下一条足以令我看清窗外情形的缝。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而且可以说我这么做毫无目的,我大可以退开去坐在舒适的椅上,但我喜欢雨,喜欢看雨中的一切事物。 就在我正沿着窗缝向外看去之际,口中发出“咦”的一声。 (街道中已经没有一个人,其实这么说是错误的,因为还有一个站在街中,之所以说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正是因为街道的空荡才凸显出这人的存在,若是在平日里不下雨的情形下,我可以保证这人绝对不会引起我的注意,但这时……) 那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美得难以形容)。 她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极佳的身材,我在感叹上天造物的同时却不免叹息了一声。 因为我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神智不健全的人,她站在雨中,既不跑也不动,仰着脸向上看着。 正在我叹息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向着我的方向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在雨中真切得紧,笑着还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的窗户,我陡地向后退了一步。 她笑得那么诡异、那么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 我摇了摇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窗缝开得是如此之小,而且在这幢楼有那么多的窗子,她不可能发现我在“偷窥”(姑且将我的做法称之为偷窥)。 我揉着眼睛,伏过身去再看,那个女人却已失去了踪影。那条街很大,在我从窗边退开到伏身过去只有几秒钟,她断断不可能在短短几秒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我这时所想到的并不是其它的事情,而是这么一个美丽而有些弱智的女人如果万一遇到心术不正之人,那后果则不堪设想。 夏日的雨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雨已经小了很多,我将窗子打开,伸出头去,环顾四周,空旷的大街被雨刷得焕然一新,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哪里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我离开窗子,颓然坐在椅上,重又燃起一根香烟,埋头思索一会,不得要领,只得抛开,这时那些令我困扰之事再度爬上心头,一时间烦不胜烦。 这件令我极为烦恼的事与我此前的生活有关,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远离我以前的住所,搬到离那千里之遥的现在这个地方,但没想到刚住下两个多月,他们就像影子一样跟着来了。幸好他们还没有发现我藏身的地方,这时我突地想到那个女人的表情(好像发现什么秘密的表情),我的心陡地动了一下,难道那个女人也是他们的人? 我无意识地挥了挥手,摆脱了这个想法,倚着椅子半睡起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等得有人摁响了门铃我才醒来。 门铃声刚响,我便一跃而起,心头狂跳不已。 我来到这个城市不过两月有余,朋友绝无仅有,况且这里只是我租住的一个地方,会有什么人前来?莫非是他们找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我心头大震,虽然我并非惧怕他们,可总这么躲藏下去,我何时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门外的铃声再度响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什么人?”摁铃的人听见屋内有人说话,连忙道:“杨先生,是我。”我听得门外的人称呼我杨先生,心知再无差错。 在这个城市极少有人认识我,更别说知道我的姓名了。 我心中冷笑,透过门上的猫眼望去,门外只站着一个人,极高极瘦,穿着一套西装,面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是斯文,神情却极为憔悴,颇为焦急。 我深感诧异,“他们”对我的能力了如指掌,在曾经的几次较量中不下于数十人都未能成功,如今怎么会安排这么一个人? 虽作如此之想,心下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人不可貌相,深藏不露的高手比比皆是。 我轻轻打开门,那人一脚便跨了进来,我迅疾向后退了一步,那人很惊讶于我的反应,道:“杨先生,您不记得我了么?”听口气好像与我极熟稔。 我于脑海中竭力思索记忆里是否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虽觉有些面熟,却始终无法记起,最终仍是摇了摇头。 那人仰头想了一下说道:“看来杨先生已记不得我了,不知杨先生是否还记得三天前的晚上?”三天前?我口中默念着,突地想了起来,连声道:“原来是你。”我已然记起,这人名叫珂无言,和他确实相识于三天之前的晚上。 来到这个城市两个多月,除了购买一些生活必备品几乎没有出去过,无聊透顶,一次在买东西时听说市内有一家极为出名、极为独特的酒吧。我是一个喜动厌静的人,这两个“极为”令得我心痒难耐,终于在一天晚上去了那里,也就是三天前。 和珂无言相识极富戏剧性。 在进入酒吧的五分钟内,我便知道这酒吧何以有名、何以独特。 酒吧自然是供人饮酒的处所,我要了一杯酒刚喝了一口,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欢呼,这酒并非是某一个品种的酒,而是不同品种的酒相互掺和在一起调制而成,口感极佳,浓烈与柔和兼而有之(相信关于调酒的详细过程不需我作详细介绍诸位也能想像得出)。 在我发出这声欢呼之后,脸上便显出了那种标准酒鬼才会有的神情。那调酒师自然也听到了我的欢呼,我的欢呼无疑是对他调酒造诣的一种褒奖,脸上亦现出了笑容。 酒吧的调酒堪称一流,这便是酒吧的有名之处。 我慢慢地呷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掀起一饮而尽,接着把身子伏向那调酒师道:“能不能帮我调一杯更烈一些的,愈烈愈好。”那调酒师愣了一愣,但看到我面上带着的标准酒鬼的表情,笑着伸出三根手指,作了一个OK的手势,熟练地调起酒来。 我趁机打量着这个酒吧,酒吧里的陈设很是古雅,也并没有寻常酒吧的嘈杂,放着古典的音乐,很是清静。我暗忖:“难道这就是酒吧的独特之处?这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事实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这确然不是它的独特之处。 这时,调酒师已将酒调好,道:“放点冰块口感更佳。”我加了几颗冰块,轻摇着杯子,酒缓缓旋转,色泽嫩绿,很是柔美。 酒真的很烈,冰块很快便融入酒中,当这杯酒顺着我的喉咙流入我的胃时,那种烧灼般的感觉令得我大吼了一声,只觉全身都在燃烧一般,脸立时红了起来,但当这种感受逝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坦,整个身躯都觉得懒洋洋的,我由衷地道:“妙极了。”以至于在我以后向一些酒鬼谈起这种饮酒的经历时,令得这些酒鬼们狂吞口水。 由于酒吧极静且我的吼声极大的缘故,很多人望向了我,我极为尴尬,脸比刚刚喝完那杯烈酒还要红。 远处一人站起径直走到我的身边道:“到目前为止,只有少数几人能饮这种极烈的酒而不醉,可不可以请先生到内厅去参加一个酒会?”我的酒量确然很大,这杯烈酒除了给我一开始的烧灼之感外,并没有给我带来一丝一毫的头晕目眩,然而这种烧灼之感正是酒鬼最喜欢经历的感觉。况且我是属于那种“一瓶两瓶漱漱口,三瓶四瓶扶墙走,五瓶六瓶墙走我不走”的标准型酒鬼,一听说还有酒会参加,自然是求之不得,立时连声道:“乐意之至。 (编者按:故事悬念重重,充满奇异感,作者文采出色,描绘传神,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文字稍欠仓促,期待下集。)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