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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打不相识近中午的时分,肚子已经开始闹了,不是肠胃不舒服,而是库中粮食消耗了,不得不停下脚步,走进一家我们学校旁边的炒菜馆,这里的菜不仅做的好,而且师傅都是个个高手,不管是什么湘菜,粤菜,川菜,样样好吃,而且百吃不厌,难怪我们中午都不在学校食堂里吃,都到这里来品鲜。 啊,没座位啦,不会吧,哪有这么糟糕,看看时间,原来如此,今天是星期六,难怪爆满,目光扫视了一下,全都是学校的学生,没有认识的,不经意扫到了最里角还有一个座位,我马不停蹄的跑过去,对面也跑来一个女生,看来也是来这抢座位的,我看看她,她看看我,不约而同的向那个座位奔去。 “哎哟,你怎么回事你,你坐就坐你的,怎么把凳子都撤了。”我跳起来说道。她嘟噜着嘴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我的脚不小心绊了一下而已啦。”我没工夫跟她吵,也没精神跟她闹,我饿,我现在非常之饿,我拿筷子蘸了水,朝桌子中间划去,说道:“一人一半,谁也不犯规。”她有点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是我先占到的,还好意思说一人一半。”我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得意的笑道:“这里又没有座位了,你叫我坐哪,再说了,哪是你先占到的,时间都一样。”她白了一眼,不说话了,我正想着她为什么不说话,听到肚子又开始叫了,老板娘喊道:“点什么菜?”“辣椒炒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叫道。 “是我先点的,你得改菜。”她说道。我说我凭什么改,你有没有注意到时间,是我先开口的,你点别的吧。她两眼一瞪:“我先点的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老和女生过不去呀”我正想反驳她,老板娘说到:“哎,一家子哪说两家话呢?”“我们不是。”我们又一起说到。“你看,你看,还说不是,连菜名都一起叫,现在又一起说,你们这么默契,谁还会相信啊。”我真苦笑不得,在学校里面我本算是个幽默大王,看来这次被栽在这人手里了。我过去跟老板娘说道:“老板娘,我真不认识她,你就炒两份吧,谁叫你这里没桌子呢?”她说得得得,一边忙乎去了,口里还自言自语到:“一家人还要炒两个,有病吧?”弄的我尴尬之极,又不好下台,只好强硬着坐到原先位置上去。 瞅瞅她,正在怒目圆睁盯着我,我心里一阵害怕,说到:“干吗你,要这么大的手电筒照着吗?我怕光。”她说:“你跟她说什么啦,别以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说我可没有,我叫她炒两份,就是这样。你不相信你去问她咯。她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坐我对面的女孩生气起来还真有性格呀,趁她没发觉我,我打量了她一番,秀长的头发,瓜子脸,大大的眼睛,身材也是高挑的。虽然看不到她笑的时候,但她生气的样子就这么可爱,那笑起来岂不是更好看。我偷偷的吃笑着,她突然问一句:“你笑什么,又干吗你?”我说没什么,一副貌然样。 不久菜上来了,闻着菜的香味,口水都快留出来了,青色的辣椒,油光的肉片,煞是好看,不仅好看,而且好吃啊。这里有个习惯,打饭都是自己打,我拿起碗就跑过去打了一碗,她也起身过去打饭,可是还没走到两步,就摔倒了。“哎哟,是哪个王八蛋把我绊倒了。”把眼光放到我身上,我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背部好象感觉到了一股的阴风冷气,转过头对她说,我可没有做哦。你看我这么忙,哪有时间理你呀。碗打破了,不小心割到了手指,血流出来了。“哎,你这个小伙怎么回事,没看见你女朋友受伤了吗?还不去扶一下,”我嚼着嘴里的辣椒,对老板娘说到:“我说了不是,你再这样诬陷我可生气啦。”周围吃饭的人都议论纷纷,好象都在说我不负责任,好吧,当一把孙子吧。 我对她说:“不要误会啦,我扶你起来,并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啊,”她看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把她安顿了座位,我拿起碗准备吃,看到她的手指,我说你等等啊,我到外面的诊所买了一块钱创可贴,给她小心的贴上。她说了声谢谢。我说不用谢,都是校友,何必言谢呢,我只管拿起碗,大口大口的吃着,含糊的跟她说:“你怎么不吃饭啊?”她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弄的我不好意思,她说道:“我没打饭。”哦,原来如此,我说你去打呀,她摸摸膝盖,表情痛苦了一下,我不情愿的放下筷子,拿碗帮她打了。放到她旁边,说你吃吧。她笑着又说道:“谢谢你。”我说你就快吃吧,凉了这辣椒炒肉就不好吃了。 她吃的也挺快,对这味道是赞不绝口,吃的比我还美,我问道:“你是哪的人,怎么也喜欢吃这道菜,”她没抬眼看我说道:“我是新余人,这是我们的特色菜,在这里还能吃到家乡的菜,真是太好了。”“啊,不是吧,你也是新余人,那我们岂不是老乡了。”我叫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我说没有。心里一直想着怎么从来没有看到她呀,我问道:“你是哪个系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她回答到:“我是音乐系的,对了,你呢?”我说我是体育系的。她哦了一句,我悻悻然的吃着。怎么没菜啦,我不至于吃的这么快吧,她看了看我的菜,说道:“来,一块吃吧,我这里还有。”幸好旁边没人听到,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寝室里那帮兄弟还不臭骂我一顿不可。我恩了一声,两个人大吃大嚼的吃着。 终于把独子填饱了,这下可不会再闹情绪了,我扶着她,手真的很滑,不过她的膝盖摔破了,我把创可贴都给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她说叫王慧,她又问我,我说我叫刘翔,她说你真叫刘翔,一脸的鄙夷态,我说他可以叫,我就不行吗?她呵呵的笑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叫刘翔。”我说虽然不叫,但是我真的姓刘,而且那个翔不是飞翔的翔,是响亮的响,够大吧。王慧说够大,你把我扶回寝室吧,我说义不容辞啊。 来到女生宿舍楼,因为男生不能进去,她说到:“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我可真回不来了,下次我请客,请你吃饭。”我说:“小小意思,不足挂齿,再说这件事我有错,还是我请你,还是那个地方,”她说行。旁边走过来的两个女生去食堂打饭,问另外一个女孩:“等下我们吃什么菜呀”我们很有默契的说道:“辣椒炒肉”。把两个女生吓的一楞一楞的,我们两个哈哈大笑。 二.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知道是谁在音乐系和体育系当中宣传开来,说音乐系敢于向体育系叫板,也听说了一些我跟她的事情,我想了半天我也闹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呢?寝室里的几个兄弟在对话中,曾凯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我可真回不来了,下次我请客,请你吃饭。”徐小庆说到:“小小意思,不足挂齿,再说这件事我有错,还是我请你,还是那个地方。”又两个家伙在旁边故意调侃到:“等下我们吃什么菜呀。”四个家伙一起大喊道:“辣椒炒肉”。我回味着这些话,他们看着我的表情,我意识到了,“走开,走开,有什么好笑的啊,毁坏了我的名誉不要紧,把我们整个体育系搭进去那也太自大了吧”。“说的是,要不在我们这两个系之间搞一个友谊比赛,嘿嘿,到时候让它们死的很难看的哦。”躲在床上的黄磊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还有机会亲近女生,听说刚来的几个学妹长的很漂亮哦。”徐小庆一脸的坏象,“还有你那个小辣椒呢。”曾凯笑道。这家伙没事有事总爱唰人一把。 因我是体育系的学生会主席,在学校里面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小说起来权力还是满大的,跟我在一帮的兄弟早就在我的提拔之下进了学生会,我们这个寝室可算是一手遮天了,但是却没有闲杂等语,就因为我们工作做的好吗,除了少数个别的嫉妒人外,其他都甘拜于我们领导之下,这也算是一种官僚气风吧。但我们不做作,有实力的.优秀的我们还是推荐学生会的。这个计划经过我们寝室里讨论,一致同意跟音乐系进行一场友谊歌唱比赛,拿到学生会里讨论,经过老师,主任的批准,认为可行性很好,出发目的很好,主要增强各个系之间的沟通。 拿到这个结果之后,我马不停蹄的跑到学生会宣布案例成功,在九月底进行。大家都欢呼起来,我了解我们体育系的男生,体育系没几个女生,只有男生多,所以大家都高兴的跳起来拍桌子,吹口哨。我叫大家停下来,大家坐好,跟他们讨论我们该拿什么节目跟她们比,我们唱歌肯定唱不过她们,还是找一些流行元素进来。大家都在紧张筹划着节目。 而同时另一方也在紧张的制作着,想给我们体育系一个强大的攻势。一个星期过去了,王慧叫我吃饭,我说可以啊,寝室里的人跟我说,正好可以从她的口中可以探出一点消息来,她们那边准备了什么节目,我也想在体育系立点功,虽然学生会主席经常帮助人,但是还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充当了主角。大义凛然说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出这等豪言壮语,我轻身上阵,好象不是为了跟她见面,而是去探悉口风。我在校门口等着她,她从音乐系宿舍笑盈盈的走过来,望着一白的衣裳,脸上甜甜的笑容,禁不住醉了,真是仙女下凡呀,难怪说她们音乐系美女众多,我看她是音乐系的系花了。她看了看我,说道:“走,吃饭去。”我摆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她背起双手,像天使般的迈去。 来到餐馆,幸好我们早点出来,有座位,找了个地方,老板娘又来了,问道:“两位要点什么菜呀?”我们默契的说到:“辣椒炒肉咯。”我们相视而笑,她的笑容真的很美。“你知道吗?上次的事情被我们系的人误会了,现在都闹的我下不了台”,她嘟噜着,我说道:“影子正不怕歪,管她们怎么说,无所谓啦。”“你当然无所谓,我可受影响大了,每天碰见她们,都叫我小辣椒,害的我每天耳根不清净啊。”她埋怨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系的都叫我肉片了,你说这名字多难听,弄的我到处跟别人解释,这本来是菜的名字,要是加上辣椒才上原味。”我笑道。她脸红了一下,把头低下去,我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解释,也不说话了。 菜上来了,我跟她讲起我以前在家乡时吃的这个菜,那才叫真的味道,从小吃到大,白吃不厌,而且越来越喜欢,不知不觉中形成了每餐没有这个菜就吃不下饭的习惯。她说也是在那里吃惯了这个菜,到外面来吃到这个菜,就好象在家里妈妈烧的这个菜,忽然她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我忙道:“别想这么多了,上次不好意思,敬你一杯,以茶当酒,先干为敬”,王慧抿了一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给我,我不知所措,也慌忙中夹了辣椒给她,我俩都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她问起我们系排练的怎么样了,我说还可以,她又问到:“你们系准备了什么节目呀,在唱歌方面你们比不过我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安排?”我说现在还没有汇总到我这里呢,反正个个都精彩,一边说一边夹菜。她不甘示弱的说到:“总有几个节目吧,你给我透露透露,让我们学习一下。”这小妮子看来是要掏我的底了,我说到:“我们准备了一些小品,武术,大合唱等等吧。”她得意的笑到:“那你们准备收拾残局吧。”我说未必。压轴的还在后面,她好象似乎要问到底,问到:“难道有惊天的创世之作,看来你们系多了一个演艺大师级人物啊,”我得意的笑笑,心里想,那当然了,那个惊天之作就是我自己呀。 我问她:“你们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也给俺透露点呀,让我借鉴一下,”她说:“我又不是学生会主席,我没这个权利问她们呀。”我说那也是,其实心里想还不是不想告诉我。我没在意,我们聊着家乡,聊着学校,聊着感受,什么都聊,把我们的心都拉进了。送她回去的时候,我问:“什么时候再一起吃啊”,她踏上台阶回道:“只要你够资本了。”资本,就是钱的意思了,当然这顿饭本是我出的,但是她坚持她出,我也就随便了。难不成以后都我请,哎,这下血本可亏大了。 回寝室,大家问我计划如何如何,我摆摆手,曾凯学电影里面的说道:“此话当真。”我学着道:“当真。”徐小庆摆了一个手势道:“果然。”我跳上床道:“果然。”他两个在下面故作绕圈说道:“这该如何是好呀?”我躺倒在床上说道:“这个没事的啦,关键在于我们有节目,但是我却有事了。”他们全都围到我左右,看看我,好象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那么好奇,“你有病,我没病,你失恋了,我没失恋,你苦恼,我苦恼,你付的钱,不是我付的钱,你买单,不是我买单,你喜欢她,我喜欢…….”啊,说漏嘴了,“你们这些家伙,故意来套我的话,我打死你们”,我追着他们,他们则哈哈大笑。 深夜里,躺在床上,想着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那神情,那面貌,多可爱呀。哎,脑子里怎么总想着她呢?这不是我的作风啊,还是不想了,小庆忽一句话道:“看来我们主席要嫁人了,心都飞走了。”“可不是吗?被小辣椒一电,那电压多大,意志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啊,更何况他是肉片呢。”黄磊又在调侃道。曾凯说道:“兄弟有难了,我们应该帮一把,以前不是说了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妞一起泡,这才叫哥们啊”,我说你们别掺乎了,我一个人都烦,你们加进来更烦了。一夜无语,他们在伴着有星星的夜晚呼呼大睡,我却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辗转难眠。 三.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 月底到了,是我们两个系之间的较量,我们体育系的个个跃跃欲试,都有不到长城非好汉之感,我们寝室里搞了一个小品,我负责把这些节目收集,看了看名单,都是以唱歌,快歌,小品等出现,不过他们另有取胜的办法,请来了两个系的老师,教导处主任,校长没有时间来,不过我们还是很认真的对待这事。 主席肯定要有个节目了,我的是压轴戏,我们就这么些底了,房间里乱乱的,忽听有人叫我名字,我回头一看,是小辣椒,正在挥手叫我过去,我赶忙过去,说是什么事,她说我们系跟你们系有个联合出演一台音乐情景剧,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啊,她指着我的脑门道:“你笨蛋啊,这是友谊赛,不要比结果看的那么重要好不好。”我若有其事的恩了一声,心里却在想,不把你们打下去,我以后在体育系甚至在学校里怎么立足啊。我又开始忙我的了。 时间到了,第一个演出的是合作的,舞台剧,我们系的男生和音乐系的女生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看女的那幽雅,而我们这边的我不敢再看下去,下面观众大笑。我在一个角落抽着闷烟,看着舞台上的同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寝室里的兄弟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个都不来跟我帮忙,害的我累惨了。“哟,一个人在这里发闲啊。”我定睛瞧了瞧,正是曾凯这家伙,我拉起他的衣袖说到:“兄弟,跑哪了,我都快累的脚都断了,嗓都干了,你还在晃悠晃悠的。”他说我可没有闲着,我们在为小品而做努力呢,肯定要达到空前效果。我说得得得,等下看你表演的,赶快去,把音量调大点,还有,后面的同学没座位了,搬凳子啊。 音乐系的唱起了眉飞色舞的歌曲,还有摇摆的女生,煞是精彩,一个个摇滚的歌,下面的学生有点呆不住了,全都把椅子放到一边,在下面疯狂的蹦起迪来,看来还是音乐系的会带动气氛呀,一个《快乐崇拜》的男女组合唱起来了,那R&B的曲风是我们体育系一贯的作风,正是我们有名的快歌王子黄磊,再看看旁边那位女生,是她,王慧,不是吧,没想到她唱这歌还是挺厉害的,舞步也超级精彩,曾凯把嘴递到我耳边有气无力的说道:“吃醋啦吗?”我点了点头,我扭头一看,这家伙又来匡我了。我站在那里,看着它们眉来眼去的,心里就烧火呀,王慧看见了我,瞄了个眼神给我,我赶紧闪人。 灯光中的她的确与众不同,下面的男生个个都大呼小叫的,吹口哨的,跟唱着,把个舞台弄的一塌糊涂,老师们都被挤到一边去了,不过看去,有点张韶含的味道。我看了看表演清单,下一个是我们寝室的小品,可是内容却没有写出来,看来我是个傀儡呀。 等主持人一说小品名,我呆了。《当辣椒遇上肉》,我晕倒,我知道他们要讲的是什么内容,这怎么可以呢?竟然在学校当众演这样的节目,那岂不是我颜面和存啦。我站在舞台的左边,王慧站在舞台的右边,她的刘海剪的很平坦,像高速公路一般,越看越好看,她转头一看,看到了我,正对着我笑,她过来道:“肉片,今天怎么了,好象你不是主角哦。”我说我喜欢隐居背后操纵,她说可是你一点颜面都没有啊,我连忙应和了一下,我说没有没有,大家一起合作,一起合作啦。 小品中重复了我跟王慧的相识,有我的替身,有王慧的替身,也有老板娘的替身,还有若干个群众演员,简直把当天的情景重现,我还怀疑是不是用了月光宝盒呀,不过的确不是啊,夸张的演法,看看那个我,神气十足,再看看王慧楚楚动人的模样,我说今天到底咋地啦,看着“我”吃饭的神情,大家都捧腹大笑,一个高潮接着一个,老师们都被逗乐了,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我没有那样的经历啊,他们都排出来了,真是佩服他们,可是王慧怎么答应演呢? 这边叫个小辣椒,那边叫个肉片,真是肉麻死了,当然插入了悲剧成分,舞台上的王慧得了白血病,血一直流着,我想着当初她摔倒时的情景,血也是这样流着。“肉片”买来创可贴,可是血止不住啊,王慧昏厥了过去,这时候灯光突然暗了,话外音:“这时,肉片来了,带来了辣椒最爱吃的辣椒炒肉,款款向她走去。”下面好象有人在催我,我正被这景象所幻想,曾凯说道:“快上啊,该你了,” “我,我去干吗,”我说道。 “当然是你去安慰小辣椒了,这是我们安排的,快去。”曾凯着急说道。 “我该怎么演啊,”我慌忙问道。 “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啦”,曾凯说完就推我上去了。 舞台上只有一束暗光射到王慧的身上,我拿着辣椒炒肉,还是真的啊,现在我想起来为什么寝室里的人都鬼鬼祟祟的,原来都在搞这个节目,看着下面的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又没事先给我安排,这下完蛋了。 王慧有气无力的说到:“肉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吗?想想,我们真是太好玩了,我们那么多次的偶然,你相信吗?” 我慢慢走过去,对她说:“这不是偶然,这是默契,我们从辣椒炒肉里面炒出了友情,这是最大的偶然。” 王慧说到:“我快死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得了白血病,我不希望我这么早的死去,我还要读完大学,参加工作,还要结婚。”王慧顿了顿,“你还记得吗?我的手指出血为什么总是不止的吗?因为我有病,你的创可贴我一直都收着,你看。” 她拿起身边的创可贴,正是我那天帮她买的帮迪创可贴。是不是真的,连我都分不清了,我说到:“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我一直不敢表白,你一定要健康的活着,你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表白。”我有点哽咽。 她说到:“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套你们的节目,不该吃辣椒炒肉,否则的话我们就不会认识了,那样你就不会有烦恼了。” 我使劲摇了摇头,眼泪出来了,说道:“我不要,我宁愿跟你认识,只要你还在,我就要向你表白,在这里我向你说,这里的同学都可以做证,我喜欢王慧,就像肉片遇到了辣椒,在一起才会原滋原味。” “我记得你…说过这句话,谢…谢你,可是我不能在陪你了,你能..能为我唱一首歌吗?我想.听。”王慧断断续续说到。 音乐响起,我知道这个心情我该唱什么歌,难道这是现实,这不可能是现实,王慧不会这样的,旋律在舞台中飞扬起来,整个房间充满了忧伤的曲调,同学们静静的听着,老师有的偷偷的哭了。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也许你不会懂/从你说爱我以后/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我泣不成声,而王慧却死去了,我双腿跪到地上,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却听不到了,我抱起她,走向沉默。 灯光亮了,一切都过去了,王慧在我怀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是骗人的。”“我说什么啦,我没有说什么啊,”我擦了擦眼泪,王慧说到:“一个大男人流眼泪啦,”,我说是沙子进来捣乱了,她说这里没有沙子,我演的好不好,我说好。她的眼神注视我的眼神说到:“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没骗我?”我说道:“辣椒碰见了肉片,原滋原味当然是最好的了。”她笑了,笑的那么甜蜜。 四.辣椒+肉片=辣椒炒肉 这个小辣椒真的让我迷住了,她的天真可爱,纯真的笑容,甜美的酒窝和坏坏的个性,让我如痴如醉,我问她:“你那天表演的是真的吗?怎么跟现实当中一样啊,还跟我说的那么认真。”她摊开双眼,说到:“我真希望有那样的结局,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是它太感动了,我的手指是真的止不住血,但是不是白血病,而是血小板缺少导致血流不止,所以我不小心割到了就要用力包扎的,现在还在贫血呢。”我看了看她的手指,显然还有疤痕在上面,我拿起她的手指,递到嘴边,亲吻了一下,“以后你不会再受伤了,谁叫你喜欢吃辣椒炒肉啊。”她笑到:“以后我专吃这个菜,因为你是我的肉片,我是你的小辣椒。”她甜蜜的样子让我心醉。如果没有那次的偶然相遇,也不会以后的那么多次的偶然事件,这是默契。 我仍然把王慧比作小辣椒,因为辣椒炒肉里面没有辣椒,就没有了滋味,反过来,没有了肉片,就少了味道。两者缺一不可。 我问道:“为什么在舞台上要我说出我喜欢你呀。” 她靠在我的肩膀说到:“如果不是你们寝室里的人帮我,要我这么做,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这块肉片呢?” 原来如此,我被兄弟摆了一道,让我坠入了情劫,但我感谢他们,为我做的一切,虽然不能有妞一起泡,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照样成立。 辣椒没有味道,肉片失去了滋滑,肉片没有熟透,辣椒就失去了鲜辣。就比如爱情,没有滋润,哪来感情,没有成熟的心理,哪有天长地久的爱恋。 2005年5月6日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