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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早晨还有丝丝的凉爽,孙家屯子的人们趁着这清晨的凉爽已早早地来到自家的田间忙碌起来,有的在锄草,有的在分苗,满手满脚的泥土,弄得脏兮兮的,但大家的脸上却洋溢着希望的微笑,庄稼长势的良好,预示着秋天的收获。孙家屯子的东头孙喜家却被这夏日的“锄禾”给愁住了,因为前几天孙喜在帮自己妹妹家盖房子时,从房子上掉下来摔坏了,双腿骨折,眼见着人家都在地里忙碌,自己却心急用不上劲。孙喜的婆娘早晨起来就开始唠叨,对孙喜说:“这下你享福了,地里就丫头一个人忙,你妹妹可真会照顾你。”孙喜瞪了眼婆娘说:“你唠叨个啥?我他妈地愿意这样啊!”婆娘看了眼孙喜,将手里的烧火棍重重地摔在地上说:“丫才十六,能干那么重的活吗?就你显屁,还上房顶上了,自己几把刷子不知道。”孙喜对婆娘吼道:“你他妈地给我闭嘴,败家娘们,老子不用你数落。”两个人正在争吵,屋外的狗叫了起来,孙喜对婆娘说:“快去看狗,来人了。”婆娘撅着嘴出去了,门开了,孙喜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妹夫马强骑着摩托车来了。马强进屋后对孙喜的婆娘说:“大嫂,我是来帮你们铲地来了,大哥为我家摔坏了,你一定急了吧!”婆娘阴沉的脸露出笑容,对马强说:“那感情好了,小丫一个人在地里忙不过来。” 孙喜的婆娘领着马强来到自己家的地里,孙小丫见姑夫来帮忙了很高兴地对马强说:“姑夫,有你帮忙,我就不急了。”马强笑着说:“丫头,别偷懒啊!”小丫笑着说:“别看我今年才下地干活,我可不一定输给你。”孙喜的婆娘看着女儿笑了,孙小丫今年虽然才有十六岁,却出落得水灵,象大姑娘一样,虽然脸上还留有些稚嫩,但对地里的活决不含糊,村里人都说这孩子象他的父亲,是个庄稼院的好把式,人也长得水灵,眉清目秀,身材窈窕。孙喜的婆娘对马强说:“妹夫,你先忙着,我回去给你做饭去。”马强笑着说:“别忘了买点酒。”小丫说:“老姑夫,你就知道喝酒,和我爸一样。”婆娘笑着走了,马强对小丫说:“丫头,你说你好好念书多好,考上大学就不挨这个累了。”小丫叹了口气说:“唉!咱没长那个脑袋,一做题就范困。”小丫说:“老姑夫,你家的小卖店好吗?”马强说:“还可以,我又办了点碟片,搞点租碟。”小丫说:“那太好了,我最愿意看碟了,铲完地我就上你家。”两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铲到一颗大树附近时,马强说:“歇一会儿,我抽颗烟,然后到头就回家吃饭。”小丫放下锄头,在大树底下坐了下来,马强点上一颗烟,躺在树根底下,吸了起来。丫头站了起来,向不远处的一个小沟走去,孙喜看着小丫的背影,感觉丫头真的长大了,那青春的曲线,凸凹的轮廓俨然已不是个小孩了。丫头到沟里解个手回来了,见姑夫正闭着双眼,她随手拔了颗草,用草触及马强的耳朵,马强笑着坐了起来,丫头见他起来了,向远处跑去,马强在后面追着说:“小丫头,你真坏!”马强追上小丫头,丫头笑着说:“服了,我服了。”马强笑着用手指戳着丫头的胳膊,大腿,丫头笑着倒下了,马强将丫头扶起,不经意间马强的手触摸到了小丫的胸部,小丫的脸红了,酥胸的柔软,马强向触电一样,他的手缩了回来,脸也红了,小丫说:“快中午了,我们快干活吧!”马强看着丫头说:“小丫头,没想到你还真能干。” 中午,马强用摩托车驼着小丫回来了,孙喜的婆娘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马强洗了洗手,而后上炕和孙喜喝了起来,小丫看着马强说:“姑夫,你可得少喝点,下午还有活呢?”马强笑着说:“哥,看见没,帮你家干活,还得受你家管。”孙喜和婆娘看着丫头都笑了,婆娘说:“就这一个娃,从小惯的,没大没小。”吃过午饭,马强简单地休息了一会儿便和小丫上山了。午后的天气很热,马强和小丫都戴着草帽,闷热的天气让人喘不过气来,西南方有一团黑云渐渐涌了过来,好像要下雨。临近三点多钟的时候,黑云渐渐弥漫了整个天空,遮住了炙热的太阳,小丫说:“姑夫,我们终于可以凉快一下了。”马强说:“凉快倒是好事,好像要下雨。”夏日是个多雨的季节,一阵功夫,电闪雷鸣之后,在风的接引下,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马强对小丫说:“快到树下避一避。”他们忙跑到树下,瓢泼的大雨接天连地,小丫由于穿得单薄,透过大树缝隙的雨滴将她淋湿了,雪白的纱衫紧紧地裹在身上,那凸凹的曲线更加明显起来,紧裹酥胸的粉红乳罩若隐若现,马强看这小丫,忙将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披在小丫的身上,马强穿着背心站在那,小丫忙用手撑着衬衫,将衬衫搭在树杈上,对马强说:“姑夫,我们都到这底下避一会儿吧!”马强看了眼小丫,站到衬衫的底下,小丫也站在这,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喘气声都听得见,马强低了下头,偶而扫了眼小丫那凸起的胸,小丫将头转到了别处,马强掏出颗烟,点上了,小丫闻着烟味,咳嗽起来,马强忙将烟弄灭了,小丫笑着说:“没事,你抽吧!”马强看着小丫笑了……树上一个小绿虫子掉在小丫的胸上,小丫见了叫了起来,让马强给弄下去,马强见状忙用手将小虫子弹了下来,手指触及小丫胸部的一刹那,马强又一次感觉象过电一样,他的脸红了,虫子掉到地上,向小丫的脚爬去,小丫忙躲到姑夫的一侧,马强上前一脚将虫子踩死了,小丫在马强的一側,为了避雨她的身子向前倾斜着,偶而地移动,她的胸都会触到马强的胳膊。雨渐渐地小了,渐渐地停了,乌云散去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横跨在碧蓝的天空上,天空象水洗的一样,显得格外清新,庄稼经过雨水的沐浴顿显盎然生机,避雨的人们重又回到田间,开始新的忙碌,马强和小丫重又拿起锄头,回到原来的陇上忙碌起来。 几天的忙碌,孙喜家的地终于侍弄完了,这一天马强带着小丫来到自己家。一进屋,小丫和姑姑说了句话,而后就向后屋的小卖店走去。姑姑笑着说:“这孩子,就认吃。”小丫来到后屋,打开冰柜,找了根雪糕吃了起来。马强对小丫说:“丫头,想吃啥?你姑姑给你做。”小丫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吃鸡腿。”姑姑笑着说:“你这个馋猫。”第二天一早,姑姑让马强看店,自己要到镇上去办点货。姑姑走后,马强在小店里忙碌起来,将小店里的纸箱子倒到外面,自己家的娃揉着眼睛来到小店说:“爸爸,我要上学了,我要带包方便面。”马强扔给小孩一包方便面说:“别吵醒小丫,你轻点走。”小孩答应了一声,而后背起书包上学了。马强忙碌了一会儿来到里屋,小丫仍然在睡着,白皙的大腿露在被外,隆起的酥胸在薄毯下仍显出青春的曲线,那一天避雨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马强的眼前。马强正在看着小丫发呆,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玻璃杯,小丫醒了,忙将盖在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拉,马强对小丫说:“丫头,这几天累坏了吧!你看碟不?”小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看,你给我挑几张好的。”马强出去了,一会儿拿来几张碟片,放到影碟机里,而后他又扔给小丫一袋小吃。小丫看着片子,嘴里嚼着小吃,一会儿片子里的画面让她停止了嘴里正在嚼着的小食品,画面里一男一女正赤裸着抱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小丫的脸红了,心在“怦怦”地跳,这是她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片子中的男人和女人都如醉如痴,她的眼睛盯着画面呆住了,马强看着小丫,扑到床上,紧紧地抱着小丫狂吻起来,小丫看着片中的男女,感觉身体中有一种冲动的燥热,也禁不住抱紧了马强,和他激吻起来,马强开始脱小丫的衣服,小丫也开始撕扯着马强的衣服,一会儿他们也和片中的男女一样赤裸着,拥吻着,模仿着片中的男女变换着姿势,快乐地云雨着……一阵喘息之后,小丫和马强纷纷瘫倒在床上,马强吻着小丫说:“丫头,我太喜欢你了。”小丫翻过身,酥胸压在马强的胸上说:“姑夫,我也喜欢你,刚才那种快乐真好!”一会儿,马强起来了,小丫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下一些污渍,还有斑斑血迹,她忙扯下床单到外屋找来盆,洗了起来,她看了眼马强说:“姑夫,都是你干的好事。”马强过来吻了下小丫到卖店那屋去了。 自此小丫和马强交往密了起来,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在一起快乐。小丫也是三天两头就往马强家跑,一个星期天的午后,小丫的姑姑到地里摘豆角去了,小丫和马强正在屋里亲热时,被马强的小孩撞见了,马强忙放下抱在怀里的小丫。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孩偷偷地将白天看到的事告诉了妈妈,小丫的姑姑惊呆了,看了眼熟睡的马强,她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一早,姑姑对小丫说:“丫头,你回家吧!家里活多,回家帮家里干点活。”马强说:“现在是农闲,有啥活?”姑姑瞪了眼马强,马强不言语了,吃过饭后,小丫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小丫回到家后,却感觉有种失落感,回想起和马强在一起快乐的情景时,总还有一种兴奋和燥热,说不清怎么回事,总感觉马强现在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这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男人在自己心中却总也抹不掉了。于是她拿出自己一本带锁的小日记本,就自己的感受都写了进去,将自己和姑夫的快乐写成一种美好的回忆。小丫回家后,每天都将自己关在屋里,除了写日记就是看琼遥的言情小说,懵懂的情感,她感觉是种快乐。几个月的休养,孙喜的伤也好了,这一天,小丫突然病了,母亲端上新炖的鱼时,她突然呕吐起来,简单地吃一口后就回里屋了。母亲对孙喜说:“丫,可能感冒了。你一会儿去找村里的大夫来。”孙喜吃过饭刚要出去,马强骑摩托车来了,给孙喜家送海棠果来了,小丫听到马强来了,忙兴奋地跑出来,喊了声:“姑夫!”马强忙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小食品扔给小丫说:“快进屋去吃吧!”孙喜的婆娘笑着说:“这丫头,大伙都惯她。”孙喜去找大夫去了,小丫娘忙到园子里给马强摘西红柿,马强进屋后,吻了下小丫说:“丫,我给你的药,每次你都吃了吗?”小丫点了点头说:“吃了,没事,怀不上。” 孙喜领着大夫来了,大夫把了把脉说,看了眼孙喜,又看了眼小丫说:“有时间到镇上去检查一下吧!身体很虚。”大夫扔下几包药后走了,马强说有事,骑着摩托车回去了。小丫吃了口马强送来的海棠果又吐了起来,小丫娘对孙喜说:“老头子,把毛驴车套上,咱到镇上去看看。”孙喜答应了一声,孙喜在外面套好驴车,丫头娘拿了床被子铺到车上,而后,小丫和妈妈坐在车子中间,孙喜赶着车向松柏镇医院走去。到了医院后,小丫娘挂了号,领着丫头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号了号脉,看了眼孙喜的婆娘说:“恭喜老太太,你姑娘有喜了。”孙喜和婆娘听后都瞪大了眼睛,孙喜的婆娘看了眼小丫昏了过去。孙喜不知所措,忙将婆娘抱起放到床上,小丫看着娘哭了起来。孙喜娘醒来后,看着丫头哭了起来,孙喜将婆娘扶到驴车上,小丫扶着娘,孙喜赶车回到孙家屯子。进屋后,孙喜关好门窗,拉过小丫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对小丫吼道:“孩子是谁的?”小丫捂着脸哭泣着,没有言语。婆娘哭着问:“是不是马强的?我看他和你又掐又拧的,没安什么好心。”小丫哭着对娘说:“娘,是俺自己愿意的。”孙喜又一次举起手,看着女儿被自己打肿的脸,他咬了咬牙,手放了下来,而后冲出门外,推出自行车向马强家走去。孙喜怀着满腔愤怒来到马强家,妹妹说:“马强出门了,去县城了。”孙喜看了眼妹妹,欲言又止,妹妹问:“哥,咋了?出啥事了?”孙喜气愤地说:“他办的好事,你问他。”说完,推车向院外走去。孙喜回到家后,将小丫推到里屋,然后找了把大锁,将门锁死,对小丫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咱们孙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今后你哪都不能去。”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孙喜和婆娘到山上干活,小丫一个人躺在自己屋的炕上发呆,门被父亲锁了起来。这时门外响起了摩托车声,车停了下来,大门被打开了,小丫抬头一看是马强来了,马强拿把大斧子,来到门前,用力砸开了大锁,小丫扑到马强的怀里哭了起来。马强搂过小丫说:“丫,别哭,我都找好地方了,跟我到城里去,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小丫停止了哭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拿了件外衣,坐上摩托车和马强走了出来。在地里干活的孙喜忽然想到锁小丫的钥匙落在家里了,他急忙赶着驴车向家走去,走到半路,没想到碰上了马强和小丫骑着摩托车过来,孙喜横过驴车,马强停了下来,孙喜拿起车上的镰刀,指着孙喜骂道:“你个畜生,连小娃你都不放过。”孙喜奔了过去,小丫忙过来抱住父亲的腰,马强掉过车头想跑,孙喜将女儿推倒,随手扔出手中的镰刀,镰刀打着旋,刺进马强的后脑,马强一声惨叫,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鲜血顺着刀口淌了一地,马强再也没有醒来…… 孙喜自己到公安局报了案。一年后的一天,小丫抱着自己的孩子和娘到监狱看望父亲,父亲没有见她们,小丫伏在桌上泣不成声,当小丫她们向门外走出去的时候,一直躲在狱里门后的孙喜,透过铁窗看着女儿的背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泪如泉涌,失声痛哭……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