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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座。门口有两个人站着,挽着衣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 但林梓昕不在乎,因为凌子心在他身边,尽管在子心的身上还可能隐藏着秘密,但当前比搞清谜团更重的是要救出雅茹。 林梓昕在接到电话之后就很是懊恼,他知道黑龙帮众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由于子心的缘故而乱了方寸,以至于雅茹在他走后不久便被绑架,他不敢想像雅茹落在黑龙帮的手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林梓昕吩咐子心躲在暗处不要出来,接着他便大喇喇地走向雅座。 门口两人远远便见到林梓昕,其中一人立刻大步入内通报,另一人则虎视耽耽地盯着林梓昕。 待林梓昕走近,那人发声吼,挥拳便打,林梓昕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扭,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林梓昕刚跨入门内,一根铁棒迎头砸来,与此同时,一柄尖刀亦自左肋刺来。林梓昕早有心理准备,身形向右一侧,闪过铁棒,侧身之际,还不忘递上一拳,将持棒之人打了个趔趄,,身子恰巧迎向那刺来的尖刀。持刀人眼见一刀要刺中同伴,赶忙缩刀,这时林梓昕的脚已送上来,正中面门,仰面摔倒。 突听一人大笑道:“果然好身手,难怪连王彪都栽了跟头。” 林梓昕抬眼望去,一人侧坐在一张椅上,在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人,个个手执刀棒,其中一人将刀架在雅茹的脖上。林梓昕顿时安下心来——雅茹没有什么事。 林梓昕不屑地道:“黑龙帮也是空有其名,竟沦落到绑架弱女子,想来帮主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坐在椅上的人长身立起,并不动怒,反面笑道:“我就是帮主郑立。” 林梓昕并无多大反应,一干帮众顿时怒声相斥。 林梓昕无动于衷,淡然道:“万事抬不过个‘理’字,你们有错在先,就怨不得别人。” 郑立微笑道:“你且先说说你的理。” “先是你手下调戏雅茹,大有强暴之意,这是我亲眼目睹,所以才出手相助。”林梓昕指着头裹纱布的王彪接着道:“然后他们又携恨报复,没想到……哼哼。”林梓昕冷哼两声,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现在又以女子相胁,谁有理你看着办。” 郑立皱眉道:“看来确实是你有理。” 王彪等人不由失色,难道此事就此罢休不成? 却听郑立又道:“但你可曾听说过有哪个黑社会讲过理来?” 林梓昕并不意外:“早知你们是些言而无信之辈。” 郑立笑道:“你打伤了我的手下,这笔帐总要算算的。” “你要怎样?这事与雅茹无关,你放了她。” “你说放就放,黑龙帮岂不是很没面子。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是你现在走出去,不过这样的话,这女人可就没命了,我想你肯定不会选这条路的。” “少废话,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就是你留下一只手,我们放了她。” “那我选第三条路。”话声未落,林梓昕已纵身跃起,风一般扑向郑立。 一干帮众见林梓昕的来势迅快已极,均替郑立担心,同时心中暗道:“幸好不是冲已而来,否则定然遭殃不可。”不由都将目光投向了郑立,看他如何应对。 岂料,林梓昕半空中身体一折,竟转向向雅茹架刀之人,那人心中一惊,待要反应,为时已晚,只觉手腕一麻,手中刀已被夺下,然后只觉胸口巨痛,人已被林梓昕一脚踢得倒飞出去。 林梓昕势子不停,拉着雅茹的手转身向门奔去。 这时,一干帮众已回过神来,发出呼喊,纷纷追上,将二人围在中央。 郑立怒斥:“一群废物。”自怀中抽出一柄枪,瞄准了林梓昕:“能打就了不起么?看你的人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林梓昕顿时呆住,人再快也比不过子弹,心知此番凶多吉少,反观那群帮众,个个面带喜色,欢呼不已。 只见郑立手指一动,已扣响了扳机,子弹呼啸着迸出枪膛向林梓昕飞去,接着郑立福气地吹了吹枪管上的硝烟,仿佛林梓昕已是个死人。 林梓昕本能地侧了侧身体,但仍没有改变被子弹击中的事实。 子弹击中了林梓昕的左胸,雅茹惨叫一声,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耳中却听到了叮的一声。林梓昕也在等待子弹入体的痛楚和鲜血迸出的残忍,但他也听到了叮的一声。 每个人都听到叮的一声。 郑立不由大骇,这小子难道还练成了金钟罩、铁步衫不成,他的反应够快,立时要发出第二枪。 就在这时,他好像见到什么,面色恐怖已极,接着他哀呼一声,扔了手中的枪,双手掩面,仿佛正在抵挡着什么的侵袭。 所有人都呆住了,不知道在郑立的身上发生了何种变故。只见郑立口中惨呼不绝,双手乱抓,突然他停了下来,目光呆滞不堪,木头般站着,不动不语。 林梓昕也不晓得何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但他却未受影响,趁着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迅速携雅茹溜出了门外。 当二人与凌子心会合时,凌子心早已等得焦躁不堪,见二人安然归来,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却见到林梓昕左胸上有一个弹孔,惊问道:“你中枪了?” 林梓昕微笑点头:“不过我没事。”说着从左胸的口袋里拿出一件物事来,恍然大悟道:“天,原来是它保护了我。”忽然间却又神色大变,说不出话来。 凌子心见他神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 林梓昕强笑道:“没事。”又道:“给们介绍一下,这是雅茹。”又向雅茹道:“凌子心。” 两人相视点头微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雅茹指着林梓昕手中的物事道:“这是什么?” 林梓昕随口道:“朋友送的。”忙又转移话题:“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如先回我的住处。” 到了住处,天色已晚,幸好林梓昕的房间够大,将二人安置好后,林梓昕独自来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救了自己一命的物事来。 不说想毕每个人都知道这物事正是他不知从何而得的那三正角形的金属。 它的来历本就是个谜,而令林梓昕神色大变的原因却不由此,而是它的形状由原本的正三角形变成了现在的圆形。 这是因为什么? 林梓昕连它叫什么也不知道,就更加猜不透它变化的原因了。 灯光下,它微微显出些光芒,子弹击中它也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表面却不似三角形时那般光滑,微微凸现出一些印迹。 林梓昕凑在灯下,观察许久,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得作罢,又转而回想起郑立当时的情形,也是奇怪万分,是什么令得郑立会产生那样的变故呢? 突然响起敲门声,林梓昕打开门,是子心。 林梓昕招呼她坐下,子心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林梓昕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子心接着道:“我知道现在已是S年后的三年了,但为什么这三年我什么都记不起呢?” 林梓昕苦笑道:“事实上,我已经三年没见到你,这三年你在哪,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晓得都发生了什么?” 子心呆了呆,叹了一口气,黯然道:“说得也是。” 林梓昕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阵子,凌子心才没话找话地道:“你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林梓昕突然觉得与子心之间淡漠、疏生了很多,难道时间都将一切冲淡了么? 子心坐了一会,觉得无话可说,终于起身道:“很晚了,我回房去。” 林梓昕没有挽留,望着子心款款而去的背景,怅然若失。 子心忽又回头,迟疑着道:“那个雅茹……” 林梓昕截口道:“她只是我一般的朋友。”话一出口,林梓昕就觉得后悔,为什么要解释呢? 子心点了点头,拉开门,却见雅茹站在门口。 雅茹没料到子心突然开门,大为尴尬,强笑道:“我是无意走过来的。”却又掩饰不了满眶泪水,显是听到了林梓昕之语。 子心哪能不了解女子的心理,顿时明白雅茹的感情,低叹一声,走回了房。 第二日一早,林梓昕招呼二女早餐,凌子心却已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纸字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我走了。” 林梓昕郁郁地瞧着这三个字,他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默然坐下。 雅茹冰雪聪明,岂会不明白林梓昕的心情,却又不知怎么劝他。 突然,雅茹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一个人会去哪?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林梓昕这才蓦然醒觉,雅茹的话确然大有道理,他首先想到子心的去处就是楚天浩下榻的宾馆。 所以,他连早餐也顾不上吃,飞一般奔出门外,雅茹在身后大喊:“等等我,我也去。” 一个小时后,二人便来到了那所宾馆。 宾馆的门口围着好大的一群人,从他们的装备来看显然都是记者。 怎么有这么多记者在这里?林梓昕很是狐疑,但也顾不得他们,拨开人群向里钻。 记者们一见林梓昕,立时将镜头对准了他,好几只话筒从人缝里伸了过来,有人在问:楚天浩先生突然精神失常,请问林先生可知道内情?还有人问:有人见到楚天浩夫妇与你在一丐,后来只有楚天浩一个人回来,此事是否与你有关?更有甚者:据说凌子心女士是你以前的旧情人,你们是否旧情复燃? 一时间众语纷纭。 林梓抻大愕,又发生了什么事?听口气好像楚天浩也发生了什么意外。 见林梓昕愕然当场,众记者又纷纷发问,搞得林梓昕焦头烂额,实在无计可施,林梓昕大声道:“且请我说。” 老记们见他开口,顿时静了下来,倾听他的话语。 林梓昕道:“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诸位可否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见记者们都注视着自己,林梓昕清了清喉咙:“请问,记者与妓女之间有什么不同点,又有什么相同点?” 这次轮到记者们相顾愕然了,这算什么? 在一片哗然声中,林梓昕拉着雅茹挤进了宾馆。 好久一会,记者中终于有人叹气:“这小子涮了我们一把。”显然是知道了答案,却又不说出来,像是羞于启齿。 在一片追问声中,那记者才道出:不同点是,一个是捅娄子的,另一个是娄子被人捅的。 相同点是,都收搞(稿)费。 那如果是女记者…… 惹得一片骂声。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