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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金秋九月,孙家屯的老百姓都在忙碌着,今年对于他们来说又是一个丰收年。秋天对于他们来说是喜悦的,硕果累累正是汗水的结晶。 这一天,小翠早早地来到村委会,孙贵来后,她来到孙贵的办公室,孙贵看小翠有些急,便让她坐下说。小翠对孙贵说:“我怀孕了,咋办?”孙贵点上烟,拍拍小翠的肩说:“别急,让我想一想。”孙贵抽掉这支烟后,对小翠说:“马上和大憨结婚,今晚我去说。”小翠点头应允。 傍晚时分,孙贵来到大憨家,孙老鬼正在喝酒,大憨在外屋炒菜。大憨娘过世得早,大憨十五岁时就和父亲两个人过,其间父亲领回过几个女人,但都好景不长。孙老鬼见村长来了,忙下地找来碗筷和杯子,并让大憨到小卖店去买点熟食。大憨出去了,老鬼和孙贵对饮起来。孙老鬼和孙贵是家族,孙老鬼以前还当过仓库保管员,但后来因为自己偷卖种子,让人给辞退了。他们唠得很投机,从生产队到包产到户谈得很多,大憨买来不少熟食,他们坐下来畅饮起来。孙贵提及大憨和小翠的婚事,孙老鬼和大憨欣然应允。 半个月后,在金秋的九月,孙贵为大憨和小翠主持了婚礼,婚礼办得很热闹,全村男男女女都来庆贺,一辆装饰漂亮的花车,载着大憨和小翠在孙家屯走了一圈,孩子们追着花车,边跑边喊,好不热闹。孙贵是主婚人,晚上又请来了戏班子,村民们喝足了酒,晚上又早早地来到村委会大院看戏,今天也是大家高兴的日子。晚上村民们都陆续去看二人转去了,洞房里只剩下大憨和小翠,大憨盯着小翠,一言不发。小翠瞪了眼大憨说:“看什么看,睡觉。”大憨乐得合不拢嘴,急忙铺床,小翠闭了灯,开始脱衣服,大憨也急忙脱鞋上炕,小翠躺下了,大憨脱完衣服,紧紧地抱住了小翠,对小翠说:“媳妇,我一定好好待你。”大憨开始脱小翠的内衣,小翠并不反对,大憨高兴极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翠,吻着小翠,他激动地对小翠说:“今天是我活这么大最高兴的一天。”小翠默不作声,任凭大憨摆布。大憨看着小翠,象欣赏一支玫瑰花,小心翼翼,爱不释手。大憨沉浸在新婚的欢愉之中,他抚摸着小翠的所有部位,对于女人来讲,大憨感觉发现了新大陆,一切是那样的陌生与稀奇。大憨将小翠抱起来,吻着她,看着她,又小心地放倒她,紧紧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窗外明月皎洁,二人转的唢呐声清晰传来,这丝毫没影响大憨新婚的欢愉。窗下孙老鬼象贼一样,蹲在那听着儿子洞房内的一切响动。 午夜时分,大憨屋内传来大憨的呼声,孙老鬼起身站起,向村委会大院走去。老鬼来到戏台前,二人转唱得正起劲,老鬼寻来寻去,找到了屯里的李寡妇,在李寡妇面前耳语了一阵,李寡妇走出来,和老鬼来到村委会的后院,老鬼掏出一张百元大票,塞到李寡妇胸前,顺便摸了一把,李寡妇笑着说:“老鬼,看儿子结婚起兴了,走吧,上我家。”老鬼高兴得亲了下李寡妇,和李寡妇来到了她家。李寡妇就一个人,儿子在外地打工,一进屋,两个人便宽衣解带,搂抱着滚到炕上。 光阴似箭,转年的夏季来到了,这一天,小翠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孙贵打车将小翠和大憨从医院里接回来,孙贵抱过小翠怀里的小孩亲了又亲,直夸孩子可爱。小翠和孙贵对视了一眼,笑了。大憨乐得合不拢嘴。孩子满月那天,大憨家,宴请宾朋,大家又来庆贺。这一天大憨喝得不省人事,可能是太高兴了。孙贵喝完酒,来到小翠前耳语了一句,然后走了。乡亲们都散去后,小翠收拾了一下,走出家门,来到村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孙贵早在此等候了,小翠一来,孙贵便上前抱住小翠亲了又亲,孙贵笑着说:“咱们的儿子真可爱。”小翠笑着不语,孙贵抱着小翠倒在青草地上 ,二人云雨一番。 小翠从村外回来,大憨还没醒,刚进屋,孙老鬼从屋里出来,一把抱住小翠,淫笑着,用手摸小翠的屁股。小翠狠命推开老鬼,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老鬼捂着脸向外跑去。老鬼揉着脸,吐了一口,向李寡妇家走去。 春节前,孙贵凭关系调到了松柏镇当副镇长,不久小翠也被调到了镇粮库当会计。没有不透风的墙,孙贵和小翠的闲言碎语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大铃对此开始和孙贵打闹,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自己吃好喝好就行了,放开他。大憨对此不敢怒,也不敢言,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哄自己的小儿子孙好。稍有不对,小翠便骂大憨“没用的傻王八”。老鬼见此,搬了出去,和李寡妇住到了一起。 小翠当上粮库的会计后更是洋洋得意,她认为自己的理想正一步步实现,将家也搬到镇上,和孙贵也常常是行影不离。她认为孙贵是自己向上爬的一个梯子,借助他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才二十几岁,前途无量。和孙贵这几年,也使自己锻炼得能说会道,还很有酒量。 春节后,县里来松柏镇开备耕生产的会,会议结束后,镇上的领导大摆宴席,孙贵特意找来小翠陪酒。席间,小翠又歌又舞,深得县里高秘书的赏识,小翠还特意陪高秘书跳了个舞。高秘书佯装有些醉意,让小翠扶他去宾馆,小翠陪着高秘书来到宾馆。高秘书摸着小翠的手,对小翠一顿美言,小翠给高秘书又是捶背,又是擦汗,高秘书趁势抱住小翠,满嘴酒气在小翠的脸上乱吻。这一夜小翠和高秘书睡到了一起。第二天,高秘书走后,孙贵找来小翠,对小翠说:“抓住高 秘书,咱们可就前途大展了,到那时就把大铃踹了,咱们结婚。”小翠嗔怪地说:“我可是为了你,才那么做的。”孙贵笑着说:“放心吧,有你的好处。”这样小翠成了镇里的名流,但风流韵事也被传得满城风语。 大憨对小翠越来越感到陌生,也越来越厌烦,他把全部的爱都投入到儿子孙好身上。小翠常在外面留宿,一天小翠拿回一份离婚协议,让大憨签字,大憨毫不犹豫地签了字,第二天领着孙好便又回到了孙家屯。有了那一夜风流,高秘书成了这里的常客。 大憨和儿子孙好一直相依为命,他将全部的爱都倾注到儿子身上。小翠的付出没有白费,在儿子十四岁这年,她调到了县粮食局,孙贵调到了农业局,两个人也顺理成章地住到了一起。每当提及小翠,大憨总是默不言语,但提起孙贵时,大憨恨得咬牙。在孙好眼中爸爸绝对是好爸爸,妈妈是绝对的风骚 女人,孙贵是自己家的仇人,没有他,自己的家不会成这样的。 2005年春节刚过,小翠和孙贵搬进了新居,三室两厅的住宅楼,楼装璜得富丽堂皇。这一天,孙贵搂着小翠亲昵,小翠说打算将儿子接过来。孙贵想了想点头应允,孙好也的确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天,他们驱车来到松柏镇的孙家屯,小翠找到在山上干活的大憨,大憨和小翠上了车,来到镇上的一饭庄,进屋后,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在面前,孙贵笑着拉过大憨的手,让他坐下。大憨看着小翠和孙贵木然地坐下来。 孙贵倒上酒,让大憨喝点酒,大憨说:“什么事,快说,我没功夫在这闲扯。”小翠哭了起来,讲起了孙好的事。大憨惊呆了,犹如五雷轰顶,他木然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推开门向大街走去。大憨毫无 目的地走着,大脑一片空白,又感觉一阵阵苍凉。这时一辆疾驰而来的轿车将大憨撞倒在地…… 大憨醒来时,发现孙好和小翠坐在床前,自己正躺在医院里,他一把搂过孙好哭着说:“好,好儿子,你是爸爸的好儿子……”孙好看着大憨也哭了起来,让爸爸好好养病。小翠见大憨醒了,起身离去了。孙好叫来医生,医生给大憨输了液。孙好从医院里出来,偷偷地跟在小翠的身后,见小翠进了一家玫瑰园餐厅,孙好来到市场,买了把尖刀向玫瑰园餐厅走去。进餐厅后,他询问了一服务员,服务员告诉他小翠和一个男人在二号房,孙好推门而入,见母亲正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他认识男人就是孙贵。孙好冲上去举刀便刺,尖刀刺进了孙贵的胸膛,小翠惊呆了,她哭喊着:“好儿,那是你的亲爸爸……”孙好木然一愣,猛抽出尖刀,鲜血喷在他的脸上,身上。孙好带着满脸满身的鲜血跑到医院,跪到大憨面前说:“爸爸,我给您报仇了,我杀了孙贵。”大憨看到孙好的满身鲜血,昏了过去。孙好给大憨磕了个头,推门而逃。 孙贵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起来,小翠由于惊吓过度疯了,在大街上疯疯癫癫,又说又笑,在人多的地方又唱又跳,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自己的衣服,为大家表演“脱衣舞 ”。 孙好不知了去向,大憨拄着双拐,站在自家的门外发呆,一站就是一天,没有一句语言……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