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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妖精与魔鬼的混体,有人如是说。我压根儿不相信他说的这些从没有人证实的谬论。。 他于是指着天,抚着心,脸上露出人犹可自欺,天不可欺的坚定表情。他开始了他的:女人是妖精与魔鬼的混体论: 曾经为了证实我的所言非虚,我走访过非洲的土著,问起部落里的老酋长,老酋长指着丛林中的花斑大蟒蛇,嘿嘿一笑:“这条巨蟒我徒手可以杀之。信不信?”丛林中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说过的话,我信。酋长忽然露出恐惧的神情,弯指指着茅屋,酋长夫人拿着烤熟的熊肉出来了。他小声的说:“狮子、老虎不足惧,就是鳄鱼我也可以下水把它捉上崖,这些我能制服,也能征服,但女人??”他声音更细了,如蚊语,如蝇鸣:“但我离不开她,一分钟也离不开,如果失去了她,就是河里的一只乌龟,我也没有勇气下水去捉。因为,我捉它上来,也不知怎么样吃它,夫人会烹饪,会烧烤,还会编织。丛林中男人的世界离不开女人,就象公狮子身侧总要围绕母狮子,单独的狮子总会被捕杀,而以母狮子为代表的狮群总是去捕杀别人。这是丛林中的自然法则。女人是魔鬼的化身,她让我离不开她---”他还没说完,酋长夫人拿着一根大木棒过来了,他耸蹋着肩膀乖乖在夫人的木棒下去享受美食去了。 我回到中国,来到一个鳏夫家,提出了相同的问题,鳏夫嘿嘿一笑,说女人是妖精。鳏夫的家在山脚下,山上多的是野兔、还有成窝的狐狸。每天晚上听见山后的狐狸叫声,就想起女人。看过《封神榜》的人都知道,妖盅惑人的妲己就是狐狸变出来的,《聊斋志异》中的美女通常也是一些狐怪、山精修练成了人身,便出来惑人的。鳏夫常时想起女人,便渴望后山的狐狸快快成精,他说不怕,就算女人是妖精,或妖精是女人,他也认了。于是,恍惚恍惚中,他渴望妖精女人来诱惑他,勾引他,色迷他。他说比起那些只要灯一吹,尾巴一掀是个女人就胡来的男人,起码,他还有一个梦。梦里有个迷死人的妖精,就是死在这个妖精的怀里,那也是心甘情愿啊! 我无语。 回到城市,坐在绿茵阁的情人椅上,孤单的感觉便袭上心头,身侧的一对对阴阳组合让我倍感孤单,便是咖啡飘出来的浓香也仿佛无味。一个人的世界总要找点折腾,来到珠江边上的白鹅谭,随便在风情酒巴一条街上找了一家,点了一扎啤酒,看着红男绿女,穿梭不停,我总试图在那些妖娆的女人身上找出点女人是妖精或魔鬼的论点来。但我还没有用眼睛,耳朵里就灌进了软语无数。那些妖娆的女士们还没有用身体,只是樱桃嘴一开再一合,男人们便被妖法锁定。我还听见一些眼珠子掉在地上当当作响的声音,犹如天外飞乐,此起彼伏。我喝完了一扎啤酒,在似醒非醒中,身体里涌动的血液告诉我,就算是女人是魔鬼,女人是妖精的理论是站得住脚的,能证明什么?古往今来,英雄豪杰、王侯将相,前仆后继,争相躲倒在魔鬼、妖精脚下的何止千万。何况斯许凡人如我辈乎! 但我又不得不细分妖精与魔鬼的区别。妖精是惑人的,从来都是动物的变种配上人类的智慧,这些基因的组合幻化出人类结构外的手段和本事。就是手指儿一勾,也是千种变化,万种风情。妖精似的女人星眼微张,贝齿含笑,檀口轻吐,是男人便融化,是男人就成泥。难怪宝玉说得好:“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水一泡泥,泥便如瘫。软软的男人与柿子何异,是女人都想捏一捏,所谓“柿子是软的好捏”,男人也只能低着头认了。男人在妖精的身体上发泄了激情,妖精在男人的精神上加上一把无形的锁,如此相得益彰,男人付出了精力得到了柔情,女人付出了柔情便垄断了男人的一切。 但魔鬼是有魔法的,她不是动物的变异,却有着千般的变化,孙猴子的七十二变亦能让猪八戒背媳妇上山,何况千变呢?所以,魔鬼女人欺负起男人来便不成样子,说起男人似泥,好象女人是捏泥人的专家,想捏大象就大象,想捏乌龟就乌龟,哪怕把你大象的鼻子捏成一根葱,乌龟没有壳,男人们也认了。谁叫这些魔鬼女人有的是魔法,有的是幻术呢? 女人是魔鬼与妖精的混体,有人如是说。 (审稿 :盈盈一水间)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