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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苍蝇,说起来很惭愧,我一直希望大家能够叫我苍鹰,虽是一字之别,却是差之千里,人家翅膀一振,对我而言就是一阵狂风,刮得我晕头转向,七荤八素。为此,我偷偷加强肌肉的锻炼,不过练了好些日子,汗出了几大碗,依然是瘦胳膊细腿儿,只得作罢,却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叫:阿诺蝇·斯瓦辛格。我族的成长史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别看那蝴蝶最终能变成飞蛾,与我族相比差远了,我从白色的软体爬虫变成一只壮年成蝇,从地上爬的变成天上飞的,你说伟不伟大。看着我这一对轻盈的翅膀,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虽不如苍鹰那样呼呼生风,倒也能嗡嗡作响。都说蜜蜂是个舞蹈家,简直是屁话,他不就是能跳个八字步嘛,我的技术也不比他差在哪里呀,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衣服确实没有他的漂亮。 我的家族很大,成员遍布天下,所以我的亲戚实在太多了,七大姑八大姨完全不能概括。我最不喜欢的要数我的表哥--绿头蝇,我一看到他的绿头,我就头痛。因为他仗着自己身高马大,就和我抢女朋友。不过,现在我已经不讨厌他了,因为不久前,只配呆在厕所里的他居然想到饭桌上分一杯羹,被饭主以一块烂肉诱而毙之,看到他的“死”样,我心里的痛快劲就甭提了,呵呵。 我不知道那些叫做人类的庞然大物为何对我们恨之入骨,用尽各种方法欲置我们于死地,先是用什么全无敌之类的药物来对付我们,数以万计的兄弟姐妹为之丧生,幸好我们的适应能力特强,现在那些药已不怎么起作用了,呵呵。后来他们又用起了粘绳纸,记得有一次,我闻到一股香味,不怕你们笑话,真馋死我了。我循着那股香味飞过去,眼前的情景壮观之极,香味是从一张纸上传来的,纸上密密麻麻地沾满了我的弟兄,我已经无处安身了,我愤愤地向老妈告状,数落这些不是东西的弟兄,老妈一脸正色地告诫我,那是一个陷阱,我这才看清,纸上的哥们都早已咯屁了,当时的情形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悲壮之至。有了这次经验,我就戒掉了贪吃的毛病了。 最为惊险的一次是那天下大雨,我们被雨淋得不行,一古脑地向屋里躲,没想到被一蜘蛛网粘住了,那只大蜘蛛一上来就把我身边的弟兄给消灭了,我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嘭嘭直跳,腿都软了。你说气人不气人,你蜘蛛不就是个搞网络的嘛,神气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飞行员呀。不过生气归生气,今后我还得离他远些,毕竟我没有什么攻击能力。 其它的攻击方法我就不多作介绍了,可以算得上层出不穷,花样百出了。 不过经过若干次的起死回生,我现在可聪明多了,在各种机关中能够游刃有余,那些雕虫小技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我对之不屑一顾。 其实说起来我们对人类的贡献还是挺大的,不是有人用我们的头还作形容词吗,“蝇头小楷”就是一个例子呀。真搞不懂,人类为什么这么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简直杀蝇不眨眼。 哎呀,嘿嘿,差点忘了介绍一位重要人物,自我那死鬼表哥撒手归西之后,我的女朋友就对我死心踏地了,虽然她和我一样每天都穿着这套夜行服,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爱极她了。 这不,她来了,我得去和她亲热亲热,正在我们忘情忘我之际,突然一个巨大的拍子从天而降,幸好我身手敏捷,逃了出来,我回头一看,我的温柔女友已被拍得稀巴烂,我难过死了,就在这时,那拍子又迎头而来,你说怪不怪,上面全是洞,来势如电,却偏偏又无声无息,我一个躲闪不及,肚子上重重地挨了一下,疼死我了,老爸好不容易把我拖回家,老妈一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样子,当时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一边哭着,还一边说:“儿呀,我和你爸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现在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呜……哇……”老爸也哭着说:“儿呀,好教你死得明白,拍死你的玩意叫苍蝇拍。”这时,我才明白我在最原始的武器下,一时大意居然阴沟里翻了船,真他妈的糗。 说着说着,我快翘辫子了,这时老妈的哭声更大了,我拼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大吼一声:“你他奶奶的,嚎啥呢?老子二十年后不又是一条好汉吗?”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