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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凄凉久。叹从前、新词赋就，因谁消瘦。鸟倦将还云归岫，此去何堪回首。君未解、寒风枯柳。历尽单车奔波苦，问如何、方得携君手？吾丧我，汝知否！ 祁州归后风华旧。怅吾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才是饮烦添岁酒，又已青衫湿透。人笑我、家贫人幼。未意萧郎成过客，践寒风、忍恨别新友。此本命，何弥救。——题记，调寄《贺新郎》 那时我还在古城。冬季的一天，德来找我，说：“走，给你介绍个对象。”我笑了笑说：“长的漂亮么？”德说：“漂亮！”“呵呵，那好，去看看？” 我随德去了他家，稍后，大嫂和她来了。她个头中等，脸很白净，长着一双小眯眯眼，一笑，眼更眯成了一条缝。但后来她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她的掌纹。那是交往几次后我发现的，她让我看她的掌纹，说很特殊。我看了一眼，的确如此：她的掌纹是很少见的断掌。 我平常看书很杂，三教九流的书几乎都有所涉猎，易经、梅花、八字的书也读了一些，但对于面相、手相方面却没有涉足。我不知道断掌在手相学上的解释。 呵呵，扯远了。 我和她相识不久，正值圣诞，我写了一首词给她，是一首《诉衷情》： 书笺反复意难成， 颦笑动人行。 谁堪数面别后， 依旧似初逢。 留此忆， 践寒风， 薄书丛。 因提彩笔， 铺就薛笺， 试诉衷情。 在认识伊以前，她是我写词最多的。我在词里暗藏了她的名字，不知她看出来没有。 把词送给她之后，我和她一起去了教堂。人很多，我们挤了一圈便出来了。那次教堂之行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一年后写过一首《苍天老》回忆这件事： 西俗东就。看神州、神烟缭绕，为何人寿？髑髅山上升天去，复活流血双手。问世间、何曾救。 尚忆去年风满袖。教堂中、辉煌灯火，同游新友。倾杯一笑成今古，浊醪饮尽人消瘦。苍天老，情依旧。 我们的交往一直很正常也很平淡。一切的改变都起源于那个新年。 新年过后，我再次回到古城，但几次去找她，她都不在。后来终于在她宿舍门前遇见她，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刚要出去。她看到我，说：“你明天来找我吧。”我什么也没说，骑车离开了。 当时，我正在与人商谈着买住房，我一个亲戚闲置的住房准备转让给我，由于是原来的公房，房价很便宜，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虽然面积小些，但对于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人，能拥有一套住房还是很不错的。 我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她，但第二天她便提出了分手。她说： “你是个好人，但我们并不合适。” 我没再多说什么。回到住处，我便写下了开头的那首词。此词后来寄给了我的一位好友，他和了一首，后来我又写了两首同韵的词寄给他。 与她分手后，买房的事也搁置了下来，因为我已有了离开古城的打算。终于，在半年之后，我与生活了六年半的古城说了再见。 我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只是在她生日那天写了一首《南乡子》，但没有寄给她。现抄录在这里，顺祝她永远幸福、快乐： 今日汝生辰， 欢聚与谁笑靥频。 犹记深情微露处， 效颦， 刻画西施未有伦。 憔悴只因君， 才醒岁初倦侣身。 待把离情都诉尽， 黄昏， 逆旅凄凉深闭门。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