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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精神栖息地的继续讨论张安乐、吴杭之二位朋友: 您们好!当我读了《豆棚瓜架雨如丝》之后,感到非常高兴。没想到世间竟还有人如此推崇我的同乡废名先生的作品。说准确一点,那是我的研究对象之一。谈到“研究对象”,未免有点见笑了。因为我还只是城市学院的一名大二法学学生,也许比您们的年龄还要小,读的书也比您们少,却在这里妄谈“研究”!不过我确实很知道些废名,同时也很崇拜他,但对于他的狭隘和缺陷我也丝毫不能苟同。 张安乐的文章我读后,知道您是初读废名,而且采用的是广西师范大学师范出版社2003年版本。您在文章中有转引吴晓东《前言》中的观点甚至是语言——当然有的地方是弄错了,例如“伍尔夫夫人”等。这使我更感得兴趣,于是化名“许舜洁”(其实是我为自己取的名字)戏仿您的标题来个《姑妄言之姑听之》。文章写好后,我连忙把这两篇文章推荐到中华读书网上发表了。不久就开始有网站转载,而且您的那篇还先被转载。当时心中还不免妒忌——您的文章比我的好吗?我承认,您的文章比我的多了个人感情,自然文学性更强一些,喜欢读的人自然也就多一点。《姑妄言之姑听之》也不是单纯为了反您而作,也是表明我对废名态度的转变,那就是我逐渐脱离废名的束缚而开始走更广阔的道路了。很抱歉,我在文章里刺激了您--直到我读了您的九千字关于“生”和“死”的思索的文章后。现在我真的渴望它能够以分节连载的形式与读者见面。我相信,这篇散文中关于生命的思索是他人所没有的,这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您的与众不同,使得您有了别人所没有的深刻思考。如吴杭之所说:“在任何复杂恶劣的现实环境里,追求深度是可能的。”我与您的缘分,恐怕不只这一次。我记起上个学期最后一期校报有“牧野”的《邂逅乡村》,紧挨着它的便是“许舜洁”的《也说〈断章〉》,而“牧野”不正是您的大名吗? 《姑妄言之姑听之》我曾给一名文科教授读,他针对“废名的中国特色意识流”说:“立论不要武断,要有学理性。”而我绝对不会想到吴杭之会揪着文末关于“精神栖息地”的论说。所以接下来就有了《精神栖息地》。我初读这篇文章,开始为称我做“先生”感到有意思,还以为是一个非本科生回敬我的。后来我读第二遍,我并不觉得里面的话可怕,兴许是“纸老虎”吧。我又猜疑他是读了很多杂书的“混水先生”。不管怎么说,我并不觉得里边的观点对,也并不觉得他理解了我的话。他只是自己做了一番假文章--没有针对对象的空架子。 您在文章开头说“决然不如一个‘性’字来得更震撼”,这是中国人联想发达之所在,我在文章中一个字都没有谈到,我也从来不会把它写进文章。我是相信进化论的,我从来就觉得现在比过去好,绝对不会情况更糟。人类逐渐在告别文化饥荒时代,今天已然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高度发达的时代。我为我赶上这个时代感到幸运。对于这个时代而言,传统与现代已经没有太大界限。现实生活就是最现代的。比如张安乐的“墓地”,对于他而言最贴近于他的生活,最是现实的,也就最现代。“墓地”于他而言就是史铁生的“地坛”,乃是精神栖息地所在,但这决不是传统,而是现代。这是他们现实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我才会说:“我们的精神栖息地只是我们的肉体以及与之关系密切的空气、桌子、手机、咖啡等,而不是‘幻美’的过去。我们应从现实中感受生活、珍惜生活,从中发掘出时代美感,这样文学才能进步,人才能向前。 ” 至于您在文中提到那么多一般人不熟悉外国作家作品,我也没有怎么看,所以作为证据的效力也就自然削弱了许多。大家面对您的文字是彷徨不知所措,况且套用那么多术语,更使人不能卒读。对此,我感到遗憾。 最后,我也真诚地感谢您在文末也提到了“废名”,这两个字是我所乐意看到的。 同学:梅杰 2004年11月28日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