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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梦,但这个梦留给我的真是让我难以忘记,在梦里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我一旦醒过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满身大汗,我不敢想,也不敢再去想,大概与这时候的日子有关,让我想的太多了吗?前些天的“鬼节”真的是让我联想的太多了,我很怀念死去的老祖母,因为在我心目中,她最伟大。那次我和奶奶去烧纸钱,把一袋一袋的纸钱往火里烧,以前我真的以为有她们的灵魂晚上会出来拿纸钱,也就是莫名的规定让我们晚上不赶出去,传闻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我不相信,因为我一直都没有碰见过。自从那次以后,我晚上一直在梦着同样的一个梦,有时还好几个,是心理太紧张了吗?还是对她们的思念更加浓烈呢?我真不敢想,每每晚上到来的时候我就不敢入睡,我害怕又会同样梦见一个同样的梦。 因为这个梦太可怕了,如果编者同意的话,我把它写出来,最近真是我的怪事,我想过了这阵子应该会好的,我不是在这里宣传迷信,我只是想让大家在这里看到,理解我的心情,作为一个在榕树下的忠实“看”众,应该会理解我的。 就是从那天开始以后当天晚上我就梦见了我不该梦见的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对我的长辈大不敬,因为我外公还在世上,可是我在梦里却看到我自己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真该死。大概是这样的:当我进入梦,我就看到好多的花圈和挂联,好多人在一起,穿着白的布衣,几个吹着喇叭,在前面尽力地吹着,好象对葬礼的一种浓重之意。我在人们群中穿梭着,我想看清楚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但是在梦中的我看到了一幕真实的情景,弄堂里放着一副寿棺,黑漆漆的,我害怕躲在一旁,因为我小时候有过对死人的一种阴影。看见桌子上摆着外公的遗照,慈祥而满是皱纹的脸,经过多少沧桑竟然在我的梦中逝世,我真不孝,看着外面看见外婆哭的悲天动地,我真不敢想,过了一会,一个人说着起棺,四个壮年人抬起寿棺,我看见外婆更加地伤心痛哭了,一会儿晕过去了,我很想去扶她一把,可是就是我怎么努力都触不到她,眼泪充满了我的双眼。 抬起寿棺,一直在前面慢慢走着,后面的人密密麻麻的,都蒙上了一层悲郁的神情,我跟着走,不知不觉我身上也多了一套白布衣,我拿着外公的相片,蹒跚地走着,到了一座桥,只听到有人说,“过桥了,小心了”,然后我们全都跪下,都叫着过桥了,阴霾的天空里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凝重的空气,到了一座山上,早已挖好的大洞,等待着放棺,在山上又行了跪礼,我不敢想。当时的我是特难过也特害怕,后来呆到入棺时,我们更加的哭声动天了,我噙着泪水想拉住外公的寿棺不让他下去,可是总是拉不到,说着“不要,不要啊”,后来我就突然醒了,把妈妈弄醒了,妈妈打开灯,问我怎么啦,为什么哭呀,我说没有事,妈妈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呀,还看着我怎么这么多眼泪呀,我说我不知道,我真搞不懂我会做这种梦,我不敢告诉妈妈,因为这是对外公的大不孝,我再也睡不着了。 也就是这件事后,我几个晚上都接连做了好几个死人的梦,我怀疑是不是跟前几天的鬼节有关呢,难道这个都能左右人的思想,我不敢说是我对先人的一种哀悼方式,但在梦里却梦见未死之人却先死了我心难安,真的不能说出去,我难受极了,只是这几晚下来我快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精神分裂的,有时我真不敢睡下去,在半夜里我会突然醒来,我不要梦,梦给我带来了太多的压力。 我害怕这种梦,因为这种梦给我带来的对长辈的不敬之感会越来越深的,但是我又不能阻止它的出现,最近还是出现,只是人不同了,我不知道这样梦下去,会在我的梦里死多少人,我背负的罪恶感会越积越深的,只好用安眠药来催眠我的大脑。我想多多少少可以减轻些,就算损伤我的健康我也再所不惜,因为我不想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只有对我的精神造成更大的压力,更重要的是对他们一种负罪感和愧欠感。 我不安呀,我想过了这段时间就没有事了吧,我希望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给我一个睡好觉的自由吧,有好梦固然是好,但恶梦也行,只要再也不梦这种违背伦理的的梦,随便怎么都行,我想我自己会挺过去的。我相信自己。 (责任编辑:世外梅园文学网) |